有度的行事作风,就算不想理睬也有的是方法将人支走。
可他这次却没这样做,状若无意又十分明显地把人晾在了一边。
甚至没有问他为何会和陈则眠一起过来,好像根本也不在意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陆家和郑家是世交,老一辈之间还相互结过姻亲,有嫁有娶,算是沾亲带故。
郑家大公子和陆灼年相识已久,交集不多,却也没有矛盾,莫名其妙遭了冷待的原因显而易见。
郑怀毓非但不恼,反而觉得有趣。
他抱臂半倚立柜边,看着陈则眠在主位上坐下来,陆大少亲自盛了碗粥。
郑怀毓眸光流转,突然又站了起来。
陆灼年面无表情,看着他款款走向陈则眠。
陈则眠往里抻了抻椅子:“你也没吃饭吗?要不要一起吃点。”
郑怀毓未语先笑,玉雕般的手捻起汤勺,俯身递给陈则眠:“我不饿,陈总,我就是忽然想起来我是您的秘书,应该服侍您用餐。”
陈则眠被口水呛了一下:“咳咳咳,不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