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态了……”
萧衍弯下腰,将被他挥落在地的大理石镇书从地毯上拾了起来。眼尖的曾平凡看到他的手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而在不住地颤抖。
怎么回事?
皱了皱眉头,曾平凡大惑不解。
“没错!就是他!”
放下手中的资料,孙志涵走到了萧衍的书桌前,双手撑在桌面上,双眼直视着坐在位子上的萧衍,用无比认真的语气说道,“就是‘那个人’!那个以白乗涛‘学弟’的名义经常出现在四海帮,直到他考入那所学校,身份被大家怀疑……甚至一直到被压到刑堂受刑之前,这一段时间之内,他一直都和白乘涛在一起。在他被送到刑堂上刑之后,还有刑堂的弟兄看到白乘涛经常去刑堂探望他,甚至他甚至多次跑到白海涛面前,为‘那个人’求情!求他的父亲放过‘那个人’!”
“胡说八道!”
再也忍不住的萧衍一下子爆发了,左手猛地抓起了孙志涵的衣领,此刻的萧衍面容扭曲,青筋暴突,哪里还有翩翩君子之风。
“你胡说八道什么!‘那个人’他怎么可能是白乘涛的恋人?他就是被他们白家的人给活活害死的!他怎么可能是同性恋!”
“怎么不可能?”
孙志涵一脸镇定,毫不在意自己此刻被萧衍搞的多么狼狈,连眉毛都不调一下地冷静分析道,“六年前,在大战发生之前,只有‘那个人’和白乘涛做过亲密的接触。他们的年纪虽然有些距离没错,但是你不觉得生在黑道之家的白乘涛对那些温柔谦和的孩子,尤其是有着‘那种’特殊背景家庭的孩子会特别有好感么?你不要忘记了白乘涛和他老子开战,也是在‘那个人’过世之后。这么多年来一直对白海涛都无比孝顺的白大少突然叛变如果不是为情所哭,难道是因为迟到了N多年的青少年叛逆期?”
“你……”
无法接受这番言论,但是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萧衍颓然地放下手,将身子重重地扔到了靠椅上。
“白乘涛之后虽然没有在交往过同性的恋人但是我对他近年来的伴侣做了一个调查分析所有的女性都是开放妖艳型的,没有一个人可以称作是传统意义上的‘良家妇女’。我想着充分能够说明一件事情了白乘涛在逃避,他对那些和‘那个人’相似的,温柔可人的女孩子都无法下手!”
由上而下地俯视着一脸仓皇的萧衍,孙志涵强硬地总结道,“根据我的判断那两个人当年一定有过这么一段恋情。不管是惺惺相惜也好,还只是白乘涛一方面的暗恋也好。像他这样的大少爷,对于初恋自然会耿耿于怀,甚至为了他不惜铤而走险,和自己的父亲为敌!”
“‘那个人’……他不会是同性恋的,他不会的!”
依旧无法接受着憾人的消息,萧衍彷徨地摇头,“他这么乖……他一直这么听话,怎么可能会喜欢男人?更没有可能喜欢上白乘涛啊?”
“连你、我二人都喜欢上了那种货色”
孙志涵无奈地朝后面指了指一脸茫然的曾平凡和歪着脑袋不明白他们两个到底在说什么的阿力,摊开手耸了耸肩膀到,“世界上还有什么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呢?”
“我……”
萧衍语塞,眼中神色复杂。
“今天好天气……老狼请客去吃鸡!!”
就在房间都弥漫着一片诡异又哀怨的气氛中,又是曾平凡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发出了一阵让人晕眩的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