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西宝兴路的灵堂庄严肃穆,哀乐齐鸣。灵堂的正上方悬挂着“沉痛悼念人民卫士”的横幅,下方是警队敬献的花圈,曾平凡躺在苍翠的松柏丛之中,身上盖着红色的国旗,安详地闭上了眼睛。

前来和曾平凡同志做最后告别的有:S市特警局局长黎英华,S市特警队队长马德华,还有……还有……

咦?不是吧?我的追悼会竟然只有两个人来参加?

我干妈呢?我们交通科的同事呢?特警队那帮家伙呢?

不是吧?

我都要火化了,你们这帮人还不知道来看看我么?

我……我不是白死了么?

呜呜呜呜……

曾平凡越想越伤心,不经呜咽地哭了起来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我都是死人了!死人还要讲什么面子不成?

“凡凡?凡凡你醒了?”

听到床上动静的马队长激动地扑到了病床前,一把抓起曾平凡的肩膀猛摇。

“痛痛痛!”还没有结痂的伤口被他这么一阵暴力对待,眼看又要裂开,“放开我啦干爹!我都要疼死啦!”

一脚踹开他歇斯底里的干爹,曾平凡抱着伤口退到了墙角。

等等?

我会痛哦?

会痛是不是表示……我,我还没死?

老子还活着?我……我的文艺青年之梦还有机会实现?

呵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