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很好。」

「他对梁婉没有其他期待，不想看到她结婚生子，永远一个幸福的家庭，也不希望对方“在没有我的地方过得很好”，他对梁婉最大的期待是活下去。」

「在这个乱世，活下去，活到迎来光明的那一刻。」

「萧年忽然也想到了那位没有名姓的战友，对方锐利又透亮的眼睛至今仍在他脑海之中，或许走上这条路的人，每一个都曾想过自己的结局。」

「他会不会挺不过去的？」

「不过萧年觉得，就算挺不过去，这一刻，刺杀计划应该已经破产了，还有那份图纸文件……R国应该已经筹谋许久了，如果因为他破产的话，萧年一点也不觉得亏。」

「他现在唯一遗憾的是，那把枪里没有子弹了。」

「“萧年！”」

「出现在萧年视野中的，又是那个最不可能也最不该出现的人。」

「她怎么会在这里？」

……

「今天的动静闹得这么大，梁婉会知道倒也正常，但对方不该出面的，萧年脑海中闪过无数个替对方隐藏的方法，最终，他看向梁婉，眸光锐利：“杀了我。”」

「然后活下去。」

……

「枪声再度响起。」

……

「多年以后，已至暮年的梁婉参加了一场萧年的纪念会，这时候代号“黎明”的男人身份已为众人所熟知，蒲州城内所有关于“X奸”的信息全部撤下，但若非有人认真保护了这份信息，萧年的身份至今无法揭开。」

「梁婉为萧年作证过，然而仅她一人的证言还远远不够。」

「那一声并非梁婉的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