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锋说罢便拿着策论走了。

于景渡起身在房中踱了几步,目光落在琉璃花瓶里那支风干的月季上,心绪十分烦乱。

次日一早,他便去了趟国子学。

季修年再次见到宴王殿下,似乎并不意外。

“那日本王与父皇聊天时,提到来过国子学,父皇叮嘱本王将来要多来看看,还让本王多结交几个文人。”于景渡朝季修年道:“边关戾气太重,本王就盼着多来几回,沾沾这里的清正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