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了,我去收拾一下东西。”
于景渡看着他的背影,想起段承举来之前自己想说的话,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再开口。
早饭后,众人各自收拾好行囊,便启程了。
这回容灼倒是没再像上次一样故意疏远于景渡,两人依旧坐在了同一驾马车上。
一开始,他还挺矜持,除了时不时偷看一眼于景渡,其他时间都在假模假式看书。这本书是昨日和于景渡逛街时随手买的,挺俗套的一个话本,看着并不是很有意思。
不出一盏茶的工夫,容灼便开始打瞌睡。
于景渡慢慢将人拢在自己怀里,容灼迷迷糊糊看了他一眼,竟也没拒绝,窝在他肩膀上便睡着了。
于景渡看着怀中的少年,不觉失笑不已。
他心道坐了这么久的马车,这还是睡得最快的一次,可见昨晚是真没睡好。
容灼昏昏沉沉睡了大半日。
直到临近黄昏时,才稍微精神了些。
当日,他们照例投宿在驿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