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段峥丝毫没注意到容灼的异样,兴致勃勃追问道:“为何让太子去给他祈福?”

“这就不知道了,我也不在场。”宋明安道:“但是你想想,陛下头天晚上刚责罚了皇后,第二天就罚太子去佛堂抄经祈福,是不是多少有点小问题?”

要知道,一国储君受到这样的责罚,看着虽然不重,但势必会在朝堂引起猜测。

皇帝若非是气急了,又怎会轻易去责罚整个宫里除了他之外身份最尊贵的两个人呢?

所以宋明安觉得,这里头定然是有问题。

“有没有可能宴王的病是皇后下了毒,陛下这才动了怒。而太子知道此事后,想来求情,陛下反倒更生气了,就把人罚了?”段峥推断道。

一旁一直没开口的另一个纨绔道:“下毒肯定不行,太容易露馅,而且宴王是旧疾,不是中毒。”

“这倒也是……”段峥毫无立场又被他说动了。

“想什么呢?”宋明安伸手在容灼发怔的脑袋上轻轻拍了拍。

“没什么。”容灼心不在焉地道。

他并非是想扫了众人的兴,而是因为此事越想越蹊跷。

青石怎么可能会和宴王殿下得了一样的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