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只说方姨买菜和别人发生了冲突,有点刺激到了。
“你别急着回去……”林以然和他说,“我先回去看看。”
邱行质疑地问:“她和别人吵架?”
林以然抿了抿唇,说:“梅姨没有细说。”
邱行妈妈是一个一直很温柔的人,慢声细语,从不和人起争执,为了买菜和人吵架发生在她身上可能性很小。
“我跟你一起回。”邱行说。
邱行不能先于林以然回去,如果方姨真的状态不好,那看见邱行只会更加刺激她。她不能接受二十几岁的邱行,这不是她的儿子。
她的儿子还在读高中,没有上大学,更不可能在开货车,或者修车。
“好,你别担心。”林以然安慰他说。
邱行「嗯」了声。
林以然回了宿舍第一时间就是订票,她订了后天的高铁票,二等座已经没有了,她订了张一等座。
林以然从上大学开始,自己坐车时还没买过一等座的票,觉得贵。倒是邱行给她订过两次,林以然自己又退了,换成二等座。
邱行给她很多钱,妈妈给她留了很多钱,她自己也有稿费和奖学金,林以然并不拮据,可她还是不舍得花很多钱。
邱行嫌她过得紧紧巴巴,所以经常转钱过来,这也改变不了林以然的消费观。
这次订一等座的票林以然却眼都不眨,毫不心疼。
可这张票林以然没能坐得上,她甚至连最后那一门考试也没考成。
保姆于梅第二天中午打电话来,在电话里哭喊着说:“以然?你方姨疯了呀!怎么办啊!她一直在叫,还吐了!我拦不住她,这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