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2 / 2)

树再如何茁壮也会生蛀虫,栾言庭老了,早已分身乏术,看着那些蛀虫从旁枝末节一点点往里蚕食着栾家,他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儿子死了只能找孙子,可要说祖孙情,二十多年没见,他与十七完全就是陌生人,哪来的祖孙情?

更别说他们其实早就已经得知了对方的身份,只是谁都没捅破这一层关系。

十七是从没打算回去,栾言庭是从没打算把他认回来。

两人心知肚明,又井水不犯河水。

直到两年前,栾言庭因为一次突发性脑梗进了手术室,抢救期间,不知道谁走漏了消息,栾家旗下产业的股市开始出现大规模跳水,十几家由栾家其他旁系代为管理的企业,都不约而同出现了问题,动摇着栾家这么多年的根基。

在急救室里清醒过来的栾言庭,签的第一份文件是自己早就拟好但一直在犹豫的遗嘱,说的第一句话,是让被自己从小养到大的保镖立刻去和十七搭上线。

十七没想到栾言庭会把联姻的主意打到他身上。

老头开出的那些条件的确让他很满意,但也没丰厚到让他愿意卖身,去给栾家牵线搭桥的地步。

至少在看见方清那张神似段天边的照片之前,十七确实是没打算同意的。

不知道是有一段时间没做,还是上次做得太狠太过头,段天边如今的身体反应变得格外强烈。

十七脸上顶着几个叠着的耳光印,居高临下,一寸寸审视着段天边泛粉颤抖的身体,抽出两根湿透了的手指。

肉穴早被奸得高潮了好几次,操得红彤彤的,淫水流满腿心,十七漫不经心拨弄着阴蒂,忽然低头含住那颗立得硬挺挺的花蕊。

他口交向来厉害,以前在床上每每把段天边伺候得抖着屁股喷水还不肯放过,舌头也要插进穴里转,最爽最失态的时候,是十七半个晚上都在单方面地给她口交,从阴蒂一路吮吸到会阴,段天边的下半身几乎是泡在他嘴里,舒服到连后面都迷迷糊糊地被他用舌头扩张插了一回,羞耻心彻底没了,只用一张嘴就把她困在了床上。

如今他埋在段天边被迫分开的腿间起伏,舌头舔过的内壁都像是在发烧,酥酥麻麻的,偶尔将肥厚的肉穴一整个含在嘴里,又吸又咬,新长出来的一点胡茬扎扎的,磨在娇嫩的逼上,带着微弱的麻,又有些隐秘的爽。

段天边仰头咬着唇,声音难以抑制地从喉咙溢出来,水流了一屁股。

厮混过太多次,她几乎能预判到那根灵活有力的舌头下一秒会扫到哪里,还没开始,那片即将被粗糙舌面重重碾过的内壁就开始提前发痒了。

在段天边发着抖高潮之前,十七及时从她腿间抬头。

段天边人还没回魂,表情呆呆地看着他随手擦掉下巴上湿漉漉的体液,突然听见他问,“段天边,谁会这样伺候性奴?”

段天边回过神愣了下,才明白他竟然还在记恨自己说的那句话。

十七手往上滑,摸到她赤裸柔软的腰,低声问:“谁会向性奴求婚,还被连扇好几个耳光?”

段天边听到这话当即冷笑了声,恨不得再赏他两个,“你喜欢,那你怎么不试试。”

“反正都要上床,既然你觉得无所谓,那不如把你做过的事,让我也做一遍。”

十七微微扬眉,面上像在考虑她的提议,实际怒涨的下半身已经抵在她的穴口,下流又轻佻地碾着已经被吸肿了的阴蒂。

前面在浴室里搞她的时候,十七射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