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刚刚那半个小时里找到了技巧,知道了怎么弄能让傅子琛更爽,段天边手里圈着亢奋的性器换着花样套弄,动作幅度却不大,生怕他爽过头一不小心射出来似的。
傅子琛都不知道自己的快感会这样强烈,下腹发麻,喘息声越来越重,腰也忍不住配合着她的动作往上挺动。
段天边恶趣味地欺负人,手慢慢悠悠地抬高一点,被快感支配的傅子琛闭着眼毫无察觉,微微曲着一条腿支撑,屁股下意识地跟着抬高。
从旁边看过去,这几乎是傅子琛主动挺胯在操她用手指环成的圈了,方才还被她揉弄的两颗囊袋甩得“啪啪”响,姿态简直淫糜又浪荡。
段天边忽然就能理解为什么那些富婆玩男人时会创造出那么多奇奇怪怪的玩法了,试问谁不想看到帅哥在床上被自己狼狈地弄哭??
这种完全控制的感觉比她想象中还要让人上瘾。
每当被那根鸡巴操透,手指圈圈撞到阴茎根部时,段天边都会用另一只手揉搓他挺翘的冠头、马眼,像是在夸他做得好。
傅子琛呼吸都颤成几段,脖颈全是汗,下半身的快感来得猛烈,却有种脚踏不到实地的恐慌,总感觉差一点什么,忍不住喊她的名字,“段天边……”
段天边没应声,他便一直叫。
他叫人的时候带着破碎的喘息,时不时溢出些被吞咽了一点的无意义的单字,拿她的名字叫床似的,听得段天边都不好意思了,只好扭过头往他嘴巴上用力亲了口,“好了好了,我在这里,听到啦。”
段天边嘟囔道:“再喊护士都要进来了,还是速战速决吧。”
她忽然把五指并拢绷得笔直,最外围的一处指缝抵在敏感的龟头上,没等傅子琛反应过来什么意思,就跟弹古筝似的一气儿快速拨了过去,只是此时此刻,弦变成了段天边的五根手指,而弹奏出这曲无声浪潮的,是傅子琛的性器。
傅子琛几乎是瞬间绷直了身体,爽得头皮发炸,腿心痉挛,叫都叫不出来了。
一波波无与伦比的高潮涌来将他推至最顶峰,快要将他席卷吞没,段天边却并没有就这样放过他,或许是觉得傅子琛没那么容易射,她突然捏住根部,低头张嘴“唔”地含住他半个龟头,用力嘬了下。
傅子琛:!!!!!!!
段天边刚抬起头松开手,就见傅子琛身体绷紧,猛地在空气中顶了两下胯。
下一秒,乳白色的液体就跟放烟花似的,一连几发biubiu地从龟头射了出来,溅到段天边的脸上,惊得她下意识半闭了只眼。
量好多!
傅子琛浑身汗淋淋的,像跑完了几千米马拉松,有些急促地呼吸着,他刚射完,人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走出来,腿根都在打颤,不知为何表情突然变了变,竟然咬着牙挣扎着要下床,手腕却被绑在床头的领带拽住了,“你……松开我!”
段天边吓一跳,连忙按住他乱动的那条伤腿,生怕线开了,“怎么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