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失手脱手了一根,立刻便变成了容乔分多。

投到第四根竹矢时,容乔已然比她多了两分。

祝南枝一时间心态有些崩塌,手腕颤抖,拿着竹矢的手悬在空中迟迟不愿投出。

二人比的不只是投壶,还暗中较劲着今日的纠纷冲突,原本她便在容乔那吃了瘪,只想好好教训她赢上她一次。

若这次投壶也反而被容乔比过去,她真是要更为窝火了。

且,现在裴景曜在看她,她还肩负着男人能否留住心爱之物,若是真的输给容乔,她还有何颜面面对裴景曜?

心中忐忑不安,没能对准头起到帮助,反而再次擦落了壶边,没有投入。

那边的容乔跟她相反,轻轻松松就投入了壶中。

祝南枝情绪激动,头便一跳一跳的痛。

她按着发鬓,锦月见她不适,立刻也伸手替她按揉起来,同时大声说,“王爷,公主,侧妃头痛病又犯了,让奴婢扶她下去歇息吧?”

“呵,侧妃这病犯得倒是及时啊。”容乔摆弄着手中的最后一根竹矢,“那依我看最后一根也不必投了,反正就算侧妃投中壶耳,也是我赢。”

祝南枝不语,只是一味地扶额蹙眉,一副病弱西子的模样。

裴景曜顿觉无趣,转身离去时,手指被身后的人拉了拉。

“王爷,妾身想试试。”姜静姝的声音低而坚定,“您教教妾身,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