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乔疑惑地问。

阿克斯指了指小石头:“别看他是个小哑巴,万年前是最顶级的雕刻家,你的石像受日复一日的供奉,便会生成信仰之力。”

小石头听了阿克斯说他是小哑巴,可想了想自己又打不过,只好继续闷闷地敲石头。

谢乔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字一句地问:“虞先生在哪儿?”

“就在楼下”

阿克斯的话音刚落,谢乔便推门而出,没听到阿克斯自言自语:“那这么说的话,照理半个月前就该养好伤了啊。”

站在一旁的李泽心道,那条高傲的九头蛇半个月前还是条小蛇,连人形都化不出来,哪好意思让谢乔看到。

要不是再不出来怕老婆被没了,估计这会儿还不肯出来。

而谢乔一路跌跌撞撞跑下楼,因为心中极为急切,总感觉这条路长得看不到尽头。

终于,他走到尽头处看到了一个人,他的心蓦地提了起来,连呼吸也屏住了。

夺目的日光透过云层,照耀在男人轮廓分明的脸上,他的心脏嘭咚、嘭咚地跳动。

虞寒生一步步走过来,在他无名指处戴上戒指,冰冷的吻落在他的额头上,轻声道:“生日快乐。”

第125章 杯装蛇

第二天,谢乔早上从床上坐起来,风轻轻吹动落地窗前的白色纱帘,日光忽明忽暗。

“虞先生,早安。”

他像往常一般问好。

可与以往不一样的是,男人从后面抱住他,线条流畅的下颌搁在他清瘦的颈窝处,嗓音懒洋洋的:“早安。”

谢乔涌起的不真实感被紧随其后的吻淹没,他的睡衣被牵扯到肩头,露出一小块白皙的肌肤,以及心口上的墨色痕迹。

“这是什么?”

还没待他回答,一只冰冷的手抚上了他的心脏,衣襟轻轻扯下,露出了隐藏在之下的刺青。

是一条小蛇蛰伏在心脏上,浑身上下都是漆黑的鳞片。

虞寒生的视线缓缓停住了。

谢乔感受到虞寒生注视的目光,脸颊发热地解释:“一点都不疼。”

但那道视线依然没有挪开,谢乔只好小声说:“是有一点疼。”

心口肤质细滑,他能清楚地感觉勾线时针扎进皮肤,再往上挑,越靠近骨头越疼,仿佛浸泡在刺骨的冰水里,疼得深入骨髓。

“可我想”

谢乔细密的睫毛颤了颤,鼓起勇气说:“虞先生永远在我心脏上。”

空气安静了一阵。

虞寒生垂下眼。

下一秒,谢乔被按回床上,男人的唇慢慢下移至他的刺青上,如同在温柔地替他舔舐伤口,一遍又一遍地细细亲吻。

刺青的地方本就敏感,他忍不住绷紧了背脊,像把弯曲的琴弦。

再之后,薄薄的睡衣落到了床下的地板上,琴弦被扳开,发出响声。

而客厅里的尼尼望着墙面上的时钟,已经九点了,谢乔还没起床。

小精灵急得碗里的牛肉粥都不香了,焦急地飞到了谢乔的房间外,它竖着耳朵听到房间里传来沉闷的水声。

谢乔在洗澡吗?

它狐疑地还要继续听时,房间外忽然多了道严严实实的结界!

尼尼猝不及防撞在结界上,在地上摔了个四脚朝天,它费劲地坐起来后,揉了揉被撞疼的额头。

又被那头相柳拦在外面了。

它叫不了谢乔起床了。

尼尼好委屈,它顺着额头摸到自己光秃秃的脑袋,更觉得委屈了。

*

谢乔的店铺足足打了三天的烊。

听说是老板的伴侣回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