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男人的耳根不明显地红了,他的心脏刹那间漏跳了半拍
他正要开口说话,然而由于情绪波动太大,一不留神变回了原型。
垂耳兔想站得更高一点说话,他往桌上跳,可惜的是,秃毛的兔子一头扎进了红酒杯里,顿时被困在盛着红酒的杯子里,如同流动的液体般被挤压成杯子的形状,怎么也出不来。
垂耳兔努力翻身,却只能让杯子在桌面上滚了滚。
听到响动的男人回头,皱着眉望着杯子里的垂耳兔。
他面无表情地把满身红酒味的垂耳兔轻轻拉了出来:“说了别喝了。”
谢乔虚弱:“我没有。”
巴掌大的垂耳兔被放进浴缸,洗了一个热水澡,虞先生帮他吹完头发,他睡在了男人的枕头上。
黑暗里,他正踌躇着说些什么,可令他没想到的是,他听到男人浅浅的呼吸声。
虞先生竟然这么快睡着了。
他忽然觉得,不能喝酒的是虞先生才对吧。
他的猜测没有错,第二天他恢复成人形睁开眼时差点被吓回了垂耳兔形态。
因为一条漆黑的蛇尾紧紧缠着他的腰部,来自冷血动物的触碰无比冰凉,被缠绕的部位下意识颤了颤,来自血脉里的天性让他想逃离禁锢,他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
可蛇尾莫名缠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