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能力？能跟这座湖泊沟通？”

唐令迟疑点头：“算是吧。”

冯守答应下来，顺口问了句：“除了浇水还有什么能让星星湖高兴？”

“种地。”

冯守：“”

但孩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一霎冯守扭曲的表情更扭曲了，像是发现什么秘密一样。“所以你每天种地都是在熟悉能力？”

唐令想了想点点头。虽然他和冯守理解的不太一样，但严格来冯守这样也没错。他没再解释，顶着冯守懵逼的眼神回到了车上。湖水温柔的吟唱在他耳边响起，唐令轻轻戳着车窗，确定星星湖并不排斥冯守的存在。

大概在灵的眼中，人类、尸鬼、变异兽都是一样的，没什么区别。

他不由又想到一个问题，同样是进化异变，为什么异兽对于人类就没有这么大的仇恨，只有尸鬼对人类怀着嗜血的本能呢？可惜这些问题现在都没答案，就连冯守也不清楚。

靠着车窗胡思乱想半天，唐令回神注意到自个呼出的气全部凝固在了车窗上，白茫茫一片甚至看不到外面。他心中一动伸出指在玻璃上画了个卡通人，隐约有韩为六分的样子。

“在画什么？”

韩为挂断通话回到车上时，看到的就是少年对着车窗哈气画人。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少年画的人头大身子，特别是一双眼睛尤其大，足足占据了整个脑袋的二分之一。

他挑眉轻轻笑了起来。

“跟霜姐完了？”唐令有些不好意思地抹掉人。“没画什么，刚刚想事情时随乱画的。”

“还在想冯守的事？”韩为问。

“也算是吧。”唐令想了想：“我在想人类为什么会异变。冯守这是世界对于人类的报复，但我觉得不是。世界如果真要报复人类，有太多的办法，地震、洪水、雪崩、暴雨就像是泛灵学派猜测的那样，根本用不到异变。”

“嗯。”韩为赞同地点点头。

“是吧？”唐令高兴起来，有人认真听他话，并且赞同他的观点，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我觉得肯定有什么促使了异变出现，要是能找出来就好了。”

他看着星星湖，和星星湖里正沉下水的冯守轻声道。

一直在回到避难所，唐令还在想着冯守的事。韩为把车停在大厦门口。明亮的灯光下，大厦里面人来人往，都是外出寻找冯守回来的人。

“时间还早。”韩为看了眼通讯仪，嘱咐唐令：“你待会回去再睡会，今天星星湖会封锁一天，不用急着起床。”

“你不回去吗？”唐令从他里接过钥匙问。

韩为抬在少年头上揉了把：“我还有点事。”

唐令看向窗外，顾霜正朝着他们大步走来。“老大，唐。”唐令下车，顾霜笑眯眯跟两人打过招呼。

“霜姐。”唐令礼貌道。

“听你一个就把冯守抓了？”顾霜好奇问。

唐令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解释道：“是韩团长先吓到冯守的。”

“怎么不喊我去？”她冲着唐令笑笑，对上韩为语气十分不赞同，“唐没什么战斗经验，三阶基因者转变的尸鬼太过危险了，你不应该让唐涉险。”

不等韩为话，唐令赶紧解释：“和韩团长没关系，是我自己想去的。”

韩为适时开口：“正是因为没有战斗经验才需要多实战几次，即使是在避难所，也难保不会遇到什么意外。”

唐令点点头，觉得韩为的挺对。

顾霜挑眉看着两人的反应轻轻笑了起来。

唐令有些尴尬，看了韩为一眼，跟顾霜告辞：“霜姐那我先回去了。”

他独自回了韩为的房间，本来打算补个觉，但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