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好家伙一米来高挡在那,我差点给它跪下。”大奔想起来还直呲吧嘴。

“怂劲儿吧。”江初笑着打开电脑。

前两年都是到年二十八休息,今年家里有个覃最,考完试已经自己在家待了好几天,江初二十六号晚上就把新年礼物发了发,一块儿做做卫生,提前把假放了。

“今年怎么过,跟你弟两个人一起,还是带他去你爸那儿。”大奔问他。

“不去了。”江初具体也没想好,覃舒曼那儿覃最应该是不想去,江初也不乐意过去。

但是老妈那儿他肯定得过去吃顿饭。

“你生日今年没法给你过了,跟年三十赶一块儿去了。”大奔从包里抽了条烟给他,“回头给你补红包。”

“拉倒吧,哪一年跟你一块过过。”江初一点儿没客气,把烟收了。

“你这话就没良心,”大奔指了他两下,“你自己生在二月十四这么个日子,在你和宝丽之间,我是不是得做出取舍,舍你我还有家,舍宝丽她是不是得跟我玩儿命。”

“再说你也不爱过生日,”大奔又说,“你自己都不爱过,你看我哪一年忘记过。还让我拉倒,这些感情我都没跟你提,我现在提起来了,你都该哭着喊我声奔哥。”

“奔哥。”江初点点头,诚恳地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