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老天爷也跟着憋了一个月,终于到月底憋了场大雪,正好在覃最考试那天。

江初头天睡觉没拉帘子,第二天早上活活被亮醒。

去床边看了眼,整个小区从楼到路雪白一层,昨天睡前还好好的,看样子是后半夜开始下,到现在也没停。

“覃最,走了没?”江初拉开卧室门探头喊一声,覃最正洗漱完打算去穿外套。

“吵醒你了?”覃最看一眼墙上的时间,今天考试没有早读,他可以晚点儿去学校。

“没,差不多也该起了,我送你过去。”江初捏着他的毛衣搓了搓,“穿厚点儿,雪大。”

覃最去卧室拿江初买给他的羽绒服,想了想,去江初衣柜里把他那件也拽了出来,搁在沙发上。

“我的你的?”江初拎着衣服闻了闻,又低头闻闻覃最的肩。

“我的。”覃最坐在沙发扶手上偏头看他,故意说,“你的在我身上,扒了吧。”

“美死你吧,自己穿臭了就想骗我跟你换。”江初利索地把羽绒服套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