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的问题,真的太没事找事了,没邪念也得被问出来邪念。

而且这样一反过来,好像覃最也没什么不对劲的。

换成他跟个女孩儿住一块儿,浴室是个磨砂玻璃墙,不管对那姑娘喜不喜欢,他多少也会想入非非。

江初说一半就停了,不过覃最还是能从他迟疑的语气里听出他想问什么,心里不由地打了下鼓。

“我是什么?”他用眼睛锁着江初。

“是不是有瘾啊?”江初换了个话头,“性瘾什么的?”

这下轮着覃最无语了,他愣了愣才有点儿尴尬地问:“你这是当哥的说得话么。”

“这会儿当我是哥了。”江初干笑一声,这一晚的对话确实莫名其妙,他偏头打了个喷嚏,瓮声瓮气地发表总结:“算了,等你以后真谈上个……朋友,就正常了。”

“是吧。”覃最应了声。

江初偏头看他。

还真想谈啊?

“那之前呢?”还没收回视线,覃最又抬眼追了句。

“什么之前?”江初跟覃最对视两秒,抬脚就给了他一下,“之前忍着,还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