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这份心就比没有的强。
“快拆,我等着吃了。”江初在座位底下用膝盖碰碰覃最的腿。
覃最也没说什么,起来把蛋糕拆开了。
纸盒被端起来的瞬间,虽然知道不太可能,江初还是有点儿紧张再看见个“覃醉”。
好在这回覃舒曼很谨慎,蛋糕上只有一句“rry christas”。
跟前面两次比起来,这顿饭应该是他们四个人吃得最没什么风浪的一顿饭。
江连天问了他们最近的安排,元旦准备怎么过,春节怎么过。
春节确实每年都是个不大不小的事儿。
江连天跟老妈离婚前,过年就跟走个形式一样,能坐下来安安稳稳吃顿饭就是那个意思了。
离婚之后,每年他就两家轮流去一趟,各吃一顿“年夜饭”,剩余的时间还是回到自己的小家里,慢慢打发,等着立春复工上班。
今年他家里多了个覃最,想想还挺安慰,至少应该不会太无聊。
这么想着,他伸手给覃最夹了一个大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