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还惦记着那个习惯性脱臼的大哥,忍不住又问医生。
“也没那么容易就习惯性脱臼。”医生在覃最的脚踝上摁了摁,“最近还是别太受力,慢慢走路,前几天可能容易酸胀,感觉不舒服了就休息,毕竟是受了伤,还是得复健的。”
“行。”江初点点头。
覃最就没江初顾及那么多了,拆了石膏第一件事,他先回家痛痛快快洗了个澡。
最近这一个月他都没洗畅快,一天只能拿个毛巾擦擦。
连着搓了两遍澡,已经准备抹上沐浴露冲干净出去了,覃最攥着浴球想了想,又放回去,拉开条门缝喊江初。
“怎么了?”江初今天休息,正躺在沙发上翘着腿跟大奔方子打游戏,准备团个火锅券晚上带覃最出去吃。
“帮我擦擦背。”覃最说。
“行。”江初正好被人砍死,打了个符号上去,把角色挂机苟着。
扔掉手机起身去浴室,一拉开门,覃最已经一手撑着墙,背对着他站好了。
江初冲着他的背影愣了愣。
浴室里开了浴霸,暖黄光底下热气腾腾的,给覃最的肩背腰线打上一层带着雾气的光,水珠泛着热气往下滚,他的目光也随着往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