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伤人啊。”

“用不着,过两天我就回去上课了。”覃最说。

“其实主要就是不想上课,”高夏坦诚地说,“看你是次要的,我们就想有个地方合理地待着。”

“明天吧,我收拾收拾。”高夏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覃最也就没坚持拒绝,他用肩膀夹着手机,掀开锅盖撇了撇沫儿,“别说来今天晚上就过来了。”

“洗个澡是不是?”高夏乐了,“这几天臭家里了吧!”

“挂了。”覃最懒得多跟他说话。

澡是真得洗,不洗澡好歹也得洗个头,擦擦身上。

前天覃最就想往腿上裹一层保鲜膜去冲个澡,江初没愿意,怕他脚底打滑,一头栽在浴室里都算轻的,万一伤脚杵了地,再把关节给怼歪了。

关掉火去浴室研究了两眼,他拿个小皮墩子进去放好,又去厨房拿了捆保鲜膜。

江初拎着一兜熟食回到家,刚开门就闻到满屋子飘香的骨头汤味儿。

跟着就听见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