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杵着拐挪去厨房看看做点儿什么吃。

从十点多折腾到现在还没吃饭,江初估计也没顾得上。

“打石膏了,对,韧带也有点儿……不过听医生的口吻应该不是太严重,至少没有骨折。”江初跟覃舒曼说着覃最的情况,听见覃最出来的动静,扭头看了眼。

“嗯,我知道了。”覃舒曼一直在解释海大胖给她打电话时她在忙什么,江初听来听去,忙着陪江连天开会。

“不好意思啊小初,又麻烦你了。”覃舒曼语气很愧疚地说。

“我不麻烦,我当时正好在吃饭,没开会。”江初说了句。

这话一出来,覃舒曼那边瞬间连呼吸声都静下来,好长时间没说话。

江初无声地在心里叹了口气,一般来说他不会这么把话说在明面上怼人,尤其对面还是他爸现在的老婆。

从一开始他们两口子要把覃最往他这儿塞,到后面给覃最过生日的事儿,江初觉得自己的态度都算挺可以的,给双方留着足够的体面。

但这次,可能因为实在是心疼覃最吧,他真的对覃舒曼的态度有点儿不痛快了。

江初大概也能感受到她的纠结,说到底还是放不下

一方面覃舒曼觉得自己对覃最还有母亲的义务,或者说,是她对于孩子的本能;另一方面,从她自己的观念与施加给自身的道义上来说,她也在劝自己接受覃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