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看见覃二声最的头像,他点进去扫一眼,朋友圈里仍然只有上次给他过生日那晚发的小酒瓶。
生日。
江初看着小酒瓶有些走神,他突然想起了覃舒曼。
深更半夜和天光大亮时带给人的感受总是不一样的。
午夜总容易让人产生“天大地大老子最大,这世界除了我没别人”的错觉,很多问题在夜里考虑时会更加自我,在黑夜的掩护下更加随心。
白天要面对的则是脚踏实地的生活,是生活中各种交织的人际,与不可分割的关系。
尽管覃舒曼连覃最哪年生的都能记错,离婚这么多年都没想着见亲儿子一面,她也是覃最的亲妈。
万一知道了,她应该挺愁的吧?
覃最以后会告诉他么?
也说不准没到他们母子和解,覃最又改成喜欢姑娘了。
其实别说覃舒曼,江初这会儿回想他昨晚跟覃最的对话,也还是有些没转过弯儿来。
覃最竟然真的是同性恋。
明明昨天他自己都说了,看普通的小黄片儿也有感觉,就是说,只要刺激给到位,是男是女无所谓。
那他到底是怎么发现自己的呢?
还得是跟别的小男孩儿谈过,至少有过什么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