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地扣上,覃最就一把拽过江初的手肘,要把他往墙上摁。

“我了哥。看见你就了。”他拱着江初的耳根咬他,边用气声说话边拽着江初的手就让他摁,“特别。”

不用往前多倒,就搁在去年冬天,哪怕半年前,江初都不能相信自己会在楼道里随着覃最这么闹。

还就在家门口的楼道,并不是因为没地儿可去。

要不是楼上不知道哪一层突然传来开门的“吱呀”声,他一点儿都不怀疑自己下一秒就给他掏出来。

两人同时醒过神憋了憋气,都不知道怎么就飞快地来到了三楼。

江初掏钥匙开门时,已经快要贴在门板上了。

门刚开了条缝,覃最就抬手把他给推进去。他自己再跟进去“砰”一声扣上门,全程连三秒钟都没要。

周腾耳朵灵,早就听见动静蹲在玄关正门口等着,门一开就仰着脖子冲他俩叫。

以前它迎门江初虽然爱答不理,覃最好歹还会抓抓它脑袋脖子。

今天谁也没心思管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