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片着屁股坐家里过年。”江初被覃最的头发刮得脸痒,用腮帮子把他脑袋往旁边推。

“不想睡你就接着说。”覃最埋着不动,还挺他一下。

“我睡个蛋,你在这儿摞得跟个元宝一样。”江初挠挠覃最的背。

“再摸摸。”覃最的声音在枕头和江初颈窝里被捂得发闷。

他有点儿困了,但又舍不得睡。

“摸什么?”江初问。

“背。”覃最拱一下他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