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从床上摔下来了?”他顶着宿醉欲炸的脑袋打量覃最。

覃最咬着烟用一瓶冰水贴脸,皱着眉毛也不知道想什么,好半天才撕开嗓子说了句:“……牙疼。”

然后就一直疼到今天。

回到寝室,毛穗和许博文都没在。

康彻要回寝室赶活,真回来了,他开着电脑跟覃最对文档,东看看西望望的,也不是个精力集中的模样,时不时还抓过手机看看时间。

“你有事儿?”覃最看他。

“没有。”康彻抓抓后脑勺,过会儿又踢踢覃最的椅子腿,“你不去打点儿热水喝药啊?”

覃最“嗯”了声,抠出几颗药,直接够过桌上的矿泉水瓶拧开灌下去。

“糙人一个。”康彻摇摇头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