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梦境一遍遍重复,每一遍覃最都找不到自己。
每天到了下午终于把睡眠补上醒过来,覃最都得在床上愣半天。
比打上一天的架还让他疲累。
假期的第三天,覃最晚上还是没能睡着。
康彻天天有一眼没一眼地观察着覃最,觉得他往后个把月的作息估计都得这么日夜颠倒着熬过去。
直到第四天早上,康彻被窸窣的动静吵醒,发现覃最没有跟前几天似的才准备睡觉,正拉开宿舍门要出去。
“去哪啊?吃早饭?”康彻有些迷糊地翻翻身问了句。
覃最回头看他一眼:“要带么?”
康彻的床离宿舍门前有点儿距离,他还刚睁眼,按理来说应该看不太清覃最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