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

“所以我不想让你总想,想也没用,毕竟现在也没到非说不可的时候。”他揉揉江初的肩胛骨。

“我想你该怎么样还怎么样,别影响心情。让你等我,是想等以后真的到了必须摊牌那天,至少我能跟你一块儿担着,”覃最说,“我想帮你挡。”

“可是不让你想,你有情绪又全都自己憋着。”覃最想想,终于把话题转回到最开始。

“想说的太多了,可能有点儿乱。”他松开江初,认真地问他,“总而言之就是我看你心疼,能明白我意思么?”

江初看着他没说话。

从他开口开始,江初一直没说话。

要不是后脑勺上还捂着江初刚搭过来的手,覃最都怀疑他是不是被自己说睡着了。

他也没催。

终于把这些天一直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他淡淡地松了口气。

“哎。”江初看了他半天,突然跟着也叹了一声,声音还挺大。

“你什么动静。”覃最一口气刚叹一半就给咽回去,没忍住笑了,重新捞过江初的腿又开始磋磨,“听见我说话没有?”

“听见了。”江初继续盯着覃最,不知道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