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慢慢悠悠地点菜,意思是咱俩各喝各的,谁都不影响谁。

“不是,你到底是不是个学生啊?”江初瞪着他。

覃最所谓的“喝点儿”要是这么个喝法,那江初直接认输。

他啤酒还能喝两瓶,白酒从来就是二两的量。

说二两都多,还能清醒着也就一小杯,撑着喝到二两,他就已经找不着北了。

覃最圈的还是两瓶大牛栏,直接两斤,这要真干下去,都不如干脆用瓶底子给他揳在这儿。

“我喝不了这个,一杯倒,你自己悠着点儿。”江初摆摆手,“给我加两串烤年糕。”

覃最在外面吃饭跟在家里一样,没什么话说,一口菜一口酒,自己吃自己的。

江初已经习惯了,剥着小龙虾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覃最十句能应他两句就算是胜利。

他边吃还边观察着覃最的酒瓶,眼见着一瓶就见底了,覃最除了眼角有点儿红,没有任何喝大了的样子。

江初扒虾的时候一只钳子飞进了啤酒杯里,覃最还稳稳当当用筷子给他夹出来,“当啷”一声扔进铁盘里。

“你给我倒一杯你那个。”江初狐疑地朝瓶子上看一眼,是度数低还是怎么着?

以前大奔上学的时候喝红星,大奔算挺能喝的了,一斤下去也得打晃儿。

覃最这量属实是有点儿吓人。

买着假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