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仨月的天气预报给划拉了一遍,总觉得给覃最带的被子垫子是不是薄了,回头得再给他寄一床备着。
但是他琢磨着也就是刚分别的情绪作祟。
等到了家,回归自己的节奏,覃最离他远不远也就成个形式了。
跟上半年住校似的,不会对他真有太大影响。
但事实是分开的第一个半天,他就心里长草一样给覃最打了两个电话。
也不想干活,也不想琢磨生意,什么自己的节奏,至少今天是一点儿也不想找。
“是不是打太多了?”江初叹了口气,又把周腾拽过来折腾,“我记得我上学那阵儿,谁要是天天被家里打电话关心这个那个的,我都觉得这哥们儿可怜又好笑。”
周腾快烦死他了,甩着尾巴往沙发底下蹦。
江初听着不知道在放什么的节目把一瓶啤酒灌完,点了个外卖把肚子填填,接着就是百无聊赖地看电影。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没跟昨天一样,睡一下午晚上死活不困了。
估计是不用总想着睡醒就要跟覃最分开,心里没负担,也有啤酒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