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 年轻人撸多了伤身, 一滴精那可是十滴血……我觉得你真该找个女朋友了,初儿。”
江初笑着“操”了声,完全不想搭理他。
好东西确实看了,但不是大奔想的那种。
江初自己都不明白怎么做到的,他一个第二天要早起上班的人, 能为了转移注意力胡乱点了部美剧, 一口气看到半夜三点。
三点这个数字都不准确, 看见三点的时候他还有意识,闭上眼是什么时间他已经毫无概念了。
问题是这方法有用也就算了,现在大奔随口一提什么精啊撸的,被他那强行压下去的一脑袋乱草, 就非常蓬勃地原地茂盛起来。
他对覃最的触碰有感觉。
这句话昨天在他脑袋里转了半宿, 睡了一觉想来, 仍然像是一块三角型的高亮预警牌。
它既直接让江初觉得心烦意乱, 同时也结结实实挡在下一步思路的入口处,让他怎么也不能继续往下想。
没法儿想。
别扭。
怪。
这跟他以前那回看黄片儿硬了不一样,跟他把覃最代入那些角色以后硬了也不一样。
这回直接就是覃最。
他想着覃最,想着覃最咬他,然后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