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覃最甩甩脑袋上的水,在江初旁边坐下,往后仰着脖子闭上了眼,从胸腔里长长地歇了口气,“舒服。”
“报个名累这样啊。”江初笑了。
虽然知道不会有什么,他还是下意识用目光往覃最脖子肩膀上溜达一圈,确实没看见可疑的痕迹才踏实。
放心同时江初对自己都感到无语。
他对覃最的防早恋警惕意识都快达到他高中那会儿年级主任的级别了,简直就是疑神疑鬼。
疑神疑鬼完他也没收回视线,覃最只套了个大裤衩,脑袋就没怎么擦,还有水顺着肩膀往下滚。
江初刚想说你能不能把身上擦擦,扫过覃最胳膊上那道引子,他眯缝着眼仔细看了看,问:“你胳膊怎么了?”
“刮了一下。”覃最连眼都没睁。
“哪刮的啊,那么长一道。”江初把筷子放下了,“给我看一眼。”
“不知道在哪,应该是梁小佳他们宿舍,床看着挺老的了。”覃最转转身子朝江初挨近了点儿,随江初拉着他的胳膊往里翻往外翻的研究。
“床老……你跟床干仗啊?你去给人搬床去了怎么着,床老就能刮着你?”前面两句还好,说着说着,江初连眉毛都皱起来了。
覃最愣了愣,抬眼看着他。
覃最是真没把这一道当个事儿,道子虽然长,刚洗完澡又激得有点儿发红,它也就是个道子。
平时走哪儿蹭一下身上就有,有时候没注意疤都掉完了。
江初也不是那种见了点儿伤口就咋咋呼呼的人,覃最过敏起一背红疹子的时候看着得有一百条血道子拼起来的效果,江初还把他扣沙发上打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