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淡色的嘴唇亲到有了血色,韩淼才退出来,却还是紧紧贴着青年柔软的唇瓣,弯着眼睛低声调笑。

“昨晚你哭得真好看,还被我们操尿了,一定很爽吧?”

男生刚醒的声音有点柔软,音色慵懒又沙哑,眼神里却透着些得意洋洋。凌寒被这么一调戏,昨晚的一幕幕场景便不受控地播放起来。

他被做成人体盛宴,供一群陌生男人享用,又被装进箱子里,灌了一肚子红酒,露出个屁股在外面,被男人们当着众多客人的面,抽穴抽到喷出酒液,如同喷泉一般。在被放置了很久后,他又被打扮成母狗的样子双龙,被男人们操到哭个不停,哪怕挨操到失禁了都没有被放过。

青年俊美的脸上浮起好看的晕红,垂下眼睫去掩饰目中的羞耻,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好像要逃脱,慌乱下掩藏的是无措。韩淼被青年这副样子勾得不行,顿时动手动脚想要来一发再起床。

“哐!”

一声巨响从门口传来,门被打开重重弹到墙上。韩淼眼睁睁看着向来冷静自持的青年一下子炸了毛,直接躲进自己怀里。他搂着人拍了拍,抬头,看见自家暴躁大堂哥站在门口。

“醒了就过来吃饭,吃完你们该回学校了。”

男人冷淡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凌寒背对着门口不知道,韩淼可是把大哥眼里的威胁看得清清楚楚。

韩淼:……

把怀里炸毛的会长团子挖出来,还是忍不住摁着亲了好几下,韩淼才放人起来。

之后果然如韩鑫所说,吃过早饭,他就把韩淼和凌寒送走。为了防止自家弟弟又跑去骚扰人,韩鑫先把凌寒送回了家,才送弟弟去学校训练。

凌寒一离开,韩家兄弟两人间的气氛就变了。

“在学校里,不要随便去骚扰他。”韩家大哥一边开车,一边吩咐自家弟弟。

“……”弟弟不想说话。

这种“我不说话没有反对但也没有答应”的态度,让韩家大哥气笑了。暴躁老哥道注意遵守交规,不在驾驶时打弟弟,却也加重了语气威胁。

“不要趁人之危!”

韩淼抿了抿唇,开口时十分嘲讽。

“我知道他现在情绪有问题……可是大哥,送到嘴边的肉我为什么不吃?”

“你要是那么风光霁月,就压根别碰他啊,随他想干嘛干嘛去。”

“你还担心什么!”

韩鑫沉默。他确实不够风光霁月。

调查过那青年的事情,他当然看得出,凌寒是过去压抑地太狠,受到打击后一时间想不开,放纵来逃避。若是他当真风光霁月,从一开始到现在,他不该这样频繁地接触青年,甚至壁尻馆都不该接受青年。

若是他当真风光霁月,察觉到青年来到壁尻馆的原因背后有问题时,他应当去查查。

甚至于现在,韩鑫让韩淼不要在壁尻馆之外接触凌寒过多,几分是为了不让堂弟“趁人之危”,几分是不想与这青年背后的人树敌?

兄弟两人的谈话无疾而终,凌寒对这一切并不知晓。只是从这天起,他过起了某种程度上,十分规律的生活。他白天去学校给老师帮忙,周三、五、日的晚上去壁尻馆当壁尻,偶尔还会被韩家兄弟叫到家里去调教。随着假期一天天过去,他的身体越来越习惯于容纳男人们的性器,也逐渐学会了追逐快感。

偶尔照镜子时,凌寒看得见镜子里那个面容冷淡的自己,也看得见那个自甘堕落、下贱放荡的自己。

会感到迷茫,是因为对自己认知的不确定;若要寻根溯源,凌寒却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根在哪里。

他没有亲近的朋友,父母也是假的,这个世界没有人爱他。凌寒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爱别人,甚至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