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再用面包蘸着浓汤吃。等他们吃完,就又有干净的人肉餐桌换下已经脏了的人肉餐桌。当然,脏了的那个并不被允许去休息,要么去屏风后当人肉便器,要么等晚餐结束后,宴会上继续被使用。
客人们相互低声交谈着、品评着食物与侍者们,更有头一次参加这种宴会的年轻人,在长辈的指导下,学会了如何使用面前这些人体家具们,进行各种尝试。很快,餐前小食要么被吃完,要么被客人赏玩够了,陆续撤了下去。
新人们便发现,从前参加过的人们变得有些雀跃起来。
一个刚成年的年轻贵族便问自己的兄长:
“哥哥,接下来是什么?”
他的兄长脸上笑意有些雀跃,朝着弟弟“嘘”了一声。
“接下来,可是正餐!”
没有让众人多等,就见使者们再次鱼贯而入,几人合力推着餐车出现。原本已经落座的众人起身,没有经验的人也学着身边人起身,陆续走向已经被摆好的诸多餐车。刚才提问的那个年轻人,就见同桌众人与自己的兄长,十分默契地走向同一个餐车。再一看,这餐车上标着的数字,与方才他们的餐桌是同样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