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青收回摸脑袋的手,吐出吸管,侧过身去,翻了个白眼不看他了。
谢南青:我就当是被疯狗咬了!(咬被子!(`′)/
清醒的小疯狗:━Σ(Д|||)━
26.渣
青青生气了。
霍谨宵小心翼翼地戳了戳Omega,忐忑道:“宝贝,我错了,我易感期没控制住……”
他越说声音越小。
谢南青在心里叹了口气。
也是,霍谨宵才18岁,第一次经历应激性易感期,把持不住什么的也不能全怪他……更何况医生还说,霍谨宵这次易感期提前是被Omega信息素刺激出来的。
谢南青有点愧疚,沉默着没说话。
他不搭理霍谨宵,霍谨宵更着急了。
Alpha犯病的时候根本没有理智,在Omega的包容下彻底释放天性。
霍谨宵现在一想起自己当时说的话、干的事,生怕把人给吓跑了。
他费尽心思装了这么久的清纯男高,可别让易感期给毁了。
他没了办法,晃了晃谢南青的身体,道:“要不你打它?”
谢南青被他晃得转过身,一眼就看到他高高翘起来的性器。
怎么还在硬!?
谢南青脑袋都大了,以为霍谨宵又要来,他唉声叹气,半晌道:“……你打两针抑制剂吧,要不给我打一针肾上腺素。”
听出Omega的为难,霍谨宵低着头,和自己的另一个头对视,声音低落道:“我让你感到棘手了吗?”
“你少来这套!”谢南青一激动,咳嗽了两声,霍谨宵立刻把蜂蜜水重新递了上去。
谢南青咕嘟咕嘟喝了一大杯,喝得着急,嘴唇上还挂着两滴水珠,被霍谨宵自觉舔掉了。
两人又躺回床上。
谢南青气若游丝道:“别压着我。”
霍谨宵不乐意地哼唧了两声。
谢南青累得一句话都不想说,叹了口气,霍谨宵这才从他身上下来。
下一秒,他手一用力,就把人搂到自己怀里,“那你压着我好不好?”
霍谨宵不知餍足,Omega红肿的乳粒被他夹在手指之间磋磨。
谢南青道:“疼……”
霍谨宵安抚似的舔了舔乳珠。
真嫩啊。
卧室里,谢南青躺在霍谨宵的臂弯里,两人依偎在一起,时不时地接个吻温存。
霍谨宵低头痴迷地嗅着Omega的腺体,怎么闻都闻不够。
他梦寐以求的幸福如春笋般攀升,变得具象化,变得生动又炽烈。
气氛正好,霍谨宵吻了吻怀里人的头发,喉结紧张地滚动。
他带着点期待,又带着点羞臊地隐晦试探道:“我还有两个月就到结婚的法定年龄了,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婚?”
结婚?
谢南青登时睁开双眼,直起身子,和Alpha微微分开。
霍谨宵怀里一空。
“渣男!渣Omega!”霍谨宵不等他说话,率先提出控诉。
他在彼此之间来回指指点点,语无伦次道:“你我你你你”
霍谨宵气得半天才憋出来一句话:“你怎么不负责啊!”
谢南青捂住脸,沉默不语。
霍谨宵委屈地喋喋不休:“我初吻初夜都给你了,你到底还要拒绝我几次?”
谢南青低下头,指尖微微发抖:“霍谨宵,你根本就不知道和我在一起后,你要面对什么。”
霍谨宵理所当然道:“面对幸福啊。”
谢南青顿时气笑了。
霍谨宵消停下来,静静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