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眼珠动了下,似乎看见,又似乎只是放松一下视线。他变换了姿势,手指关节就蹭在虞小文指尖上。
“嘿,你一说我看出来了,这大长脖子,还真是天鹅。”虞小文说着,收回了手。
而受害者捉住了他的手,翻过来,用镊子夹着银色的天鹅,轻轻放到手心正中央。
很久无声。
一阵海风,让阳台的纱帘飘起来了。
光线因此亮了下,又暗下去。
“你真是科研型的艺术家。”虞小文轻轻握起手心里的天鹅,在光线黯淡的时刻毫无痕迹地眯下了这个练习作品。他站了起来,想趁换衣服时候顺到兜里去。
但受害者拉了他一把。
虞小文:“嗯?”
“你要让他一个人吗。”受害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