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远去,一旁路灯昏暗的柔光似乎模糊了某些界限,将一些并不好宣之于口内容诉于唇间?。

[我没有想救她。]

周州略微停顿,[我只是应该救她。]

这话有点绕,夏乐栎想了想,觉得自己模糊明?白了点,“因为你是调查官?”

周州:[对。]

没有愤怒、没有怜悯、也没有救下人?来太好了情绪,他只是应该那?么做而已。

夏乐栎却是想起了那?一堆获奖照片。

做就要做到最好,ok,fine,这很周州。

听起来好像没什么问题,但似乎不太对。

再想想周州提起“自己案子”时候轻描淡写的状态,夏乐栎还是觉得微妙……这里?面是不是缺了点什么?就很怪。到底缺了什么?

夏乐栎最后还是放弃了思?考。

说不定哪天就想明?白了。

“虽然我觉得职业认同也是自我身份认同的一部分,但……”

她低声嘀咕了这么一句,再次抬头看过去,“既然你这么困扰的话,只做‘周州’怎么样?没有什么别的身份,只是‘周州’。”

周州愣住了。

只做“周州”……

可“周州”又该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