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气若游丝:“……猜到?与亲眼看到?,是?两码事。”

这能一样吗?

当面让他看到?如此?羞耻的事情,他真的恨不得晕过去。

少司君笑了起来,他在这短短的时间内笑得次数实在是?太多,就像是?怒放而艳丽的罂粟,正肆无?忌惮地蛊惑着独一无?二的猎物。

“阿蛮呀,这可差得远呢。”

他在阿蛮的目瞪口呆下,慢条斯理地扶住那条软倒的小蛇,散落下来的头发跟随着少司君的动作扫落腿间。

阿蛮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

可男人在做出如此?疯狂之?事时,那黑沉沉的眼珠子却是?始终注视着阿蛮。

偏执。贪婪。

疲软的小蛇在温热的唇舌里,被强迫着再度醒来。

不知休的怪物,怎可能只吃一次,就能喂饱的?

一次,又一次,再一次。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亮洞穴入口时,燃烧了大半夜的篝火早就熄灭,只剩下残留的余温。

本该有?鸟叫,雀鸣,或者任何生灵活动的声音。

可此?时此?刻这座山头却只留下肃静。

那奇异的肃杀之?气,本就不同寻常。

自?山道鱼贯而入的王府铁骑朝四面八方而去,恶狠狠地扑向要道。

只是?这些阴谋与算计,此?时都与阿蛮无?关。

他又倦又困,再没有?多余的精力。

只隐隐感觉睡了一会,而后就有?人抱起他,略一惊动后,又在听不清的安抚声中昏睡过去。

这也?不能怪他,实在是?那头怪物过分贪吃。

小蛇分明?是?新手,却是?根本不顾它啜泣的可怜模样,一次又一次强迫着它哭得更大声。

当小蛇的主?人也?啜泣得厉害的时候,怪物又变作一副温柔的模样,小心?翼翼地舔舐过他眼角的泪痕。

可那手底下生榨的动作,却是?半点都没停下呢。

阿蛮疲累不堪,以至于其后发生的种种都模糊不清,也?不清楚自?己换过衣服,被搬上了马车。

而这些,都是?少司君亲力亲为。

亲自?带队找到?楚王殿下的潘山海琢磨了下,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不远处的文士身上。

郎宣正蹲在树下,饶有?趣味地观察着蚂蚁。

这些顽固的小生命经过风雨摧残,走蛟折磨后,仍然有?不少族群存活,在风停雨歇后又钻了出来,紧张地忙活了起来。

“郎正卿,大王都受伤了,你还这么悠闲自?在。”潘山海磨牙,“要不是?你压着不让我趁夜进山,怎会有?这样的事?”

郎宣漫不经意地摇了摇头:“你我都知道,这是?大王拿定?的主?意,怎能肆意提前?”

潘山海咬牙:“这也?是?你拟定?的主?意。”

郎宣:“错了。大王的幕僚又非只我一个,应当说,这是?大家伙一同商讨出来,最后呈现在大王案前。”

巧舌如簧!

潘山海深知自?己口才是?辩不过郎宣的,压根没打算和他继续瞎扯,“可这位夫人,又怎么能追上大王的步伐?”

若真的一切如计划所行,根本不可能会有?阿蛮的出现。

郎宣意味深远:“原来少伯是?拿不定?,这才来找我探口风的。”他的目光自?那堆修补巢穴的蚂蚁身上移开,落到?那辆马车上。

而后,郎宣又若有?所思地看向远处。

那是?找到?楚王的山洞。

只不过掩藏在漫长?的山道后,已是?看不清了。

他想起他们这群人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