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习惯不代表没有?伤害。
当少司君挑开第一个结口时,阿蛮的呼吸一窒。
第二个,第三个……
当所有?的结口都被彻底解开的时候,那口气才长?长?地吐了出来。
男人的动作变得粗鲁了些,一把将左右扯得更开,将其彻底剥离,随手抛在了火堆边上。听着那声脆响,阿蛮无?意识颤抖了下。
他想要将自?己蜷|缩起来,可少司君不允许他这样做。
男人的手掌压在阿蛮赤|裸的背脊上,不住摩|挲着那在松开束缚后飞快红|肿起来的地方。
随着少司君的动作,阿蛮的颤抖越发明?显,他微微挣扎了下,喉咙发出些许声响,“……你在做什么?”
“阿蛮不觉得疼吗?”少司君居高临下压制着他,微微躬身靠在阿蛮的耳边,“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
阿蛮抿紧了唇,那种莫名其妙的羞耻感逼红了他的眼角,叫他说不出话来。
少司君也?不在意,似乎对他亲手剥光的阿蛮异常满意,略有?粗糙的掌心?磨蹭着整个后背,那竟像是?某种怪异的安抚。那细细密密的颤抖也?在这样的接触下平息,好似阿蛮已经被迫接受了现下的局面。
直到?某个瞬间,阿蛮的腰腹猛地一卷,人已经侧过身来,拳头狠狠地砸向少司君。
啪
清脆的一声响,少司君牢牢抓住了阿蛮的拳头,他的力气大得惊人,硬生生将那条胳膊强行压倒在阿蛮的头顶。而另一只手,已经被跨坐在阿蛮胸口的少司君以膝盖压住。
他居高临下地打量着阿蛮,似是?好奇,又觉得有?趣:“怎到?了这个时候,阿蛮还学不会放弃?”
放弃是?什么东西?
是?稍一松懈就必定?死亡的结局。
要是?随随便便就认命,他这命可活不到?现在。
少司君许是?为了一劳永逸,用?方才撕碎的布料将阿蛮的两条胳膊都捆了起来,一边捆一边饶有?趣味地说:“阿蛮要是?不回答,那待会,我可要靠我自?己的手段,将你的答案榨出来了。”
阿蛮没来由哆嗦了下,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他确信自?己一点都不想知道少司君的手段。
“……你方才说,你饿了。”阿蛮断断续续地说,“如果不逃走……”
“阿蛮怕死?”
阿蛮沉默片刻,咬牙说:“你明?知道我在说什么。”男人怎么可能不知道阿蛮挣扎的原因是?为了什么?
少司君既不愿意撕裂猎物的喉咙,就只能换另一种方式渴求液|体。
少司君笑了起来,如蛇语般嘶嘶的声音响起,每一句都让人胆颤心?惊,“哎呀,被阿蛮猜到?了呢。”
阿蛮抿紧了唇,再度蹂|躏起自?己已经被咬得血肉模糊的腮帮子。
只那细微的动作眨眼就被男人发现,他捏住阿蛮的脸,强迫他张开了嘴。
那血水也?被少司君吞吃入腹中。
阿蛮被迫扬起头。
那唇舌间的刺痛与滋滋作响的水声让他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知道少司君只是?在进食,可偏生是?这样的方式……
直到?少司君略有?满足,他方才压着阿蛮的胸口抬起头来,朝着身下的青年微微扬唇。
我的。
哪怕只是?无?声,阿蛮都能听到?少司君这么说。
阿蛮的喉咙像是?被无?数棉花堵住,却还是?拼命让那声音自?牙龈里挤出来:“……我不属于你。”
而这话,终于让少司君如同戏耍的动作停下来,他若有?所思地打量着阿蛮,那目光如同利刃深深扎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