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楚王开始起兵开始,在到安高?前,他从来都是打速度战,不可?能会苦等。就在上个?月,他还?刚刚用疾行兵打掉了一直万人?兵马。而且楚王从来都是敢为人?先,冲杀在最前面。

这样锐利,势如破竹的气势,怎么可?能会突然收敛呢?

可?楚王在安高?,的确停留了不少时间,粗粗算起来,居然有小半个?月毫无动?静。

怎么想,都不像是楚王的作风。

忽而有人?看向太子?,声音有几分迟疑,像是不敢相信:“……说起来,楚王停下的时间,似乎与太子?清醒……有些靠近。”

“这怎么可?能?”有人?立刻反驳,“楚王就算有再灵通的消息,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收到这消息?”

要知道,楚王停下来的时间,可?与太子?醒来的时间,也就差了不到十日?。

除非是楚王在京城有自己的人?脉。

除非是强行军。

太子?咳嗽了声,慢吞吞地?说道:“孤倒是以为,楚王停下来,多?少是与孤有关。”

这位温润如玉的太子?笑了起来。

“而孤在几日?前,刚好去信楚王,想想大概再过一二?日?,他便能收到消息。”

“殿下!贸然与叛军联系,要是被福王所知……”

太子?眼皮子?都不抬一下,平静地?说道。

“孤就是要让他知道。

“知道,又如何?”

蜡烛又一次灭了。

屋内陷入某种昏暗的,难以摸清的氛围。交错在白昼与黑夜的边界线,屋内是一片蒙蒙亮。

床上的动?静刚停下不久。

大手抚摸归赤|裸的后背,换来如同恐惧般的颤栗。

阿蛮想阻止他,却是连阻止的力气都没有。

如果少司君是第一天发疯,阿蛮能忍;如果少司君是第三天发疯,阿蛮想想也还?是能忍忍;可?如果少司君能连着?这么多?天发疯,日?日?不绝,那他只能觉得……

少司君,你真?是个?牲口!

阿蛮闭着?眼,想尽快睡着?,可?许是因为身体还?残留着?那种奇怪的热感,所以几次尝试都失败了。

阿蛮无声无息吐了口气。

“阿蛮睡不着??”

……那口气没吐出来,差点噎回去。

阿蛮装死。

试图让男人?觉得自己睡着?了。

少司君掐住阿蛮的鼻子?。

阿蛮痛苦地?睁开眼,声音沙哑地?说:“不管你要做什么,那都不行。”

哪怕是骨头再硬的人?,在一些事情上总归是要屈服的。

起码现在阿蛮就是这样。

别的事情未必会服软,可?是在情|事上再不服软,总归是要命的。

阿蛮要是拧巴,少司君能比他还?拧巴。

能连着?四五夜都堵着?他,就为了听到阿蛮发出声音,或者说出那么一句好听的话。

可?要是真?的被他得手了,这人?也坏得很?。

他会说,阿蛮很?听话。

听话的阿蛮要给些奖励。

可?那些奖励,却是另外一种极端的狂风暴雨。

阿蛮只想简简单单地?享受快乐,可?对少司君来说,尽情释放也是一种无边的愉悦。

哦,这个?释放的对象指的是阿蛮。

气呀!

阿蛮软得就像是一团棉花,少司君都觉得还?不够,愣是把棉花给搓圆了,又继续揉搓,这世上哪有这么可?恶的混蛋?

一想到这,阿蛮就气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