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他们将耳朵全部堵住。”
“那我?真是不用活了,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躺着算了。”
这?命令一下,谁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
少司君显然不觉得这?种命令有什么问题,为了避免自己尊严扫地,阿蛮用力?搓了搓少司君的脸:“这?种事情很私密,我?只想和你做,也只想被你看到。”
少司君只捕捉到阿蛮的几个“只想”,抬手捏了捏眉心,无奈叹了口气?,“阿蛮不是说不想魅惑我??”
怎么字字句句都在蛊惑?
阿蛮瞪圆了眼。
我?哪有?
休要污蔑!
少司君将阿蛮的两只手抓下来压到床上,低头亲了亲他的鼻尖。
“那我?要帮阿蛮温习下功课。”
什么功……还没想完,少司君的吻细细碎碎落下来,先是眉心,再?是鼻梁,最后是嘴。
他亲亲亲了好多次。
真的将阿蛮的嘴巴都亲肿啦!
阿蛮大怒。
他也真的将少司君的头发挠成鸟窝。
少司君浑不在意,顶着一头鸟窝就出去练兵,换来了许多人的侧目。
阿蛮出去的时候,还有几个面熟的小兵带着伤凑过来说话,一个两个都叫着他头儿,还有那跃跃欲试要打听“鸟窝”事件的,全给阿蛮甩飞出去。
在挨了阿蛮几个过肩摔后,这?些皮实的家伙终于老?实,一个个从?嬉皮笑脸叫头,变成认真严肃地叫头儿。
……这?区别在哪里!
听起来像是掉进了哪个土匪窝。
“头儿……”
“头儿!”
“头儿头儿……”
阿蛮翻了个白?眼,只觉得背后跟了一群叽叽喳喳的麻雀。
刚过拐角,就见史路带着几个人大步走来,他见到阿蛮时面露惊喜,快步走了过来。
“多谢夫……”
“不必,”阿蛮赶忙在史路那句“夫人”说出来的时候打断了他的话,“他本就没有责罚你的意思。”
史路露出难得的愧疚,“您在营地中,卑职本该以您为重,实在是卑职的疏忽。”
阿蛮摇头:“不必顾虑我?,行军打字本就要随机应变,无需在意这?些。”
史路还要再?说,忽而留意到阿蛮身后的那几个士兵。他当即沉下脸色,“你们这?几个兔崽子,让你们去伤兵营休整,跑来这?里做什么?”
其?中一个壮着胆儿说:“小的只是来道谢的。”
紧接着又是一个:“是啊,头儿救了我?们……”
“对对,要不是头儿,昨晚就麻烦了。”
一个说话,就有很多个说话,阿蛮听着那一声又一声的头儿,只觉得这?些人真是太容易掏心掏肺,这?般就轻易信了他。
“哪也不许缠着这?位,立刻给我?回去。”
“是是是……”
那几个伤兵点头哈腰,一溜烟跑了。
史路面露苦笑,朝着阿蛮说:“抱歉,这?些人真是不像话,说话也颠三倒四的。”
“他们挺好的。”阿蛮平静地说,“很有活力?。”
年?轻,岁数还小。
受了伤也嘻嘻哈哈的。
能看得出来他们很信任主将。
史路对阿蛮充满了感激,要不是身份有别,怕不是要拉着他去喝酒,还是身后的亲兵提醒了方才想起自己有事,又与阿蛮说了几句才匆匆离去。
阿蛮仰头看着清朗的天空,忽而意识到自己在笑。
在远离了王府的环境后,虽然整日都与生死?擦边而过,却?是少有再?想起那些紧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