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员当即如临大敌,背后一凉,全身的神经刹那间竖了起来,腰板坐得直直的,按照吩咐开了暖气,双手抓着方向盘目不斜视,眼珠一动不敢动,只恨生产家为什么在车上装有那么多镜子。
温知正奋力的解衣扣,听到霍凛说话抬起头:“什么?”
“晚上凉。”霍凛简短回复温知,伸手帮他解扣子,一颗颗解的认真。衣领大开,先露出来的是一条红绳,下面坠着一块玉片,霍凛放在手心里凝神看着,神情微怔。
温知与霍凛一起生活多年,对彼此的一举一动都十分熟悉,那些别人察觉不出的情感变化,他们第一时间就能感受到。今晚一切看似正常,温知总觉得霍凛情绪不太对,具体又说不出哪里不对。现在他可以确认,刚上车时的那股烟草味是从霍凛身上传来的,吸烟之后应该洗过澡,味道几不可闻,大概是抽的多,洗了澡换了衣服熟悉的人仍能够闻得见。
霍凛不抽烟,最起码在温知的印象里没见他碰过。
温知手掌贴着霍凛的面颊,问:“叔叔,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