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小声呜咽。
明知止手下动作未停,目光却始终锁定在怀里人的脸上,见她小脸爬满了红,眼底是自身都未察觉的欲望。
琥珀眸清透如琉璃,沾染的欲念不但没让其变得混浊,反倒像覆上一层光华般,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黎初紧咬住唇,憋着不让自己喊出声,可随着手指越发过份的进犯,断断续续地,几声低低的呻吟不时从唇缝中蹦出。
她腿都软了,只能大岔着双腿,坐在男人身上,在腿心作怪的手被压在花穴和裤子中,被按得更加深入。
明知止又插入一指,两指毫不留情地往内凿着软肉,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淫水大股涌出,在他裤子上划出一片水痕。
另一只手摩挲起后腰处细嫩的皮肤,他垂眸欣赏起女孩半是享受半是抗拒的窘态,说:“帮我解衬衫。”
黎初抬眼望去,颊边贴着一缕汗湿的发,形容略显狼狈,粉嫩的唇瓣上布满咬痕,全是她艰难抗争的证据。
两人视线对上,一个闲适,一个慌乱,光论气势,明知止胜过的不只一星半点。
他再次下达命令,“解开衬衫。”
黎初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听从对方的话语,她现在的脑子约等于煮沸了的糨糊,轻易调动不能。
她懵懵地眨了眨眼,又打量起面前凌乱的衬衫,手指中攒着的是靠近胸口处的布料。
纤白指尖被黑色布料一衬,看起来白得像在发着光,美丽却脆弱。
明知止没有开口下达第三次同样的命令,只用不容质疑的眼神,对女孩施加压力。
他知道,黎初胆子小,不用多吓唬,便会乖乖听话。
即便在扮演着不同的人,但骨子里的习惯是改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