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洗过澡才出门的,汗里带着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味道。

比起香水,黎初其实更喜欢日常一点的香气,淡淡的,闻起来很舒服。

她的掌心和手背反覆流连在湿滑的腹肌,听着耳边凌乱的呼吸声,她的情欲不知不觉被勾起,手缓缓下移,手指试探性地伸入裤子里,隔着内裤,戳了下鼓囊囊的凸起。

不出意外地听见一声粗喘。

她的脑袋有些晕乎,但神智却很清醒。

她知道自己没醉,可不知为何每根神经都在兴奋地叫嚣。

反正凌清是自愿的,她多摸摸怎么了?他摸她,她触碰回去,再公平不过,不是吗?

于是,黎初撑起了上半身,主动含住凌清的唇,一只手钻进内裤中,抓住勃起的性器。

小手环住柱身时,她的乳尖被重重捏了下,是疼的,但她好像更兴奋了。

两人唇舌交缠,她一手把玩着肉刃,嘴里低低呢喃:“我好像醉了。”

凌清笑了声,“嗯,那酒烈。”

酒味都没有多少,那酒能有多烈,更何况喝之前,黎初是看过酒精度数的。

她不过是想替自己找个台阶,凌清自然乐意顺从。

他扯去黎初的上衣,俯身含住肿胀的乳尖,一边用手把玩,一边用唇舌伺候。

不是第一次被吃胸脯了,黎初的反应依旧很大。

她用力抱住怀里的脑袋,短发挠得手臂刺刺的痒,凌清的脸贴在乳肉上,起伏的胸脯顶着他,触感似比棉花还绵软。

他的鼻尖埋进乳团里,压出一个凹陷。

乳肉的触感很滑嫩,似只要稍用力些,都要把它蹭疼了。

黎初感受着男人的唇舌和指腹,渐渐地,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手指把玩柱身的频率变慢,指头绕过龟头一圈的时间被无限拉长。

她双眼失神地盯着怀里的脑袋,箍住脑袋的那只手捏住了凌清的耳垂,轻轻地扯着。

男人的耳垂很薄,和她的不一样,外婆总说她的耳垂肉肉的,一看就是有福之人。

她下意识收紧手指,两根手指紧紧夹住耳垂,似在测量厚度。

测量结果都还没出来,她就感觉胸部被重重一咬,灼热的气息顺着陷下的小窝朝四面八方扩散。

她难受地唔了声,有些委屈地看向凌清。

凌清也回望向他,白皙的面庞涨红,额边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他从牙缝挤出几个字,“…轻点。”

黎初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松开两只手。

埋进男人腿间的那只手松开后,指根被龟头戳了下。

黎初眼里的委屈瞬间消失,一秒不到的时间,就换上了心虚。

她知道凌清为什么是这样的反应了。

她的眼珠滴溜溜地转,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凌清。

凌清倒没怪她,见她一副心虚样,他也只是好笑地叼一口乳尖,力道还没方才啃咬舔舐时用的劲大。

他说:“扯平了。”

黎初便又不心虚了,不过却不可避免地有补偿心里。

她双腿夹上凌清的腰,裤管从小腿肚的位置滑到腿根,若有似无的甜香从中流泄出来。

她歪着头看凌清,脸红红的,嘴唇因紧张而抿着。

见着这幕,凌清的心都要化了。

他没有拒绝黎初的邀请,手伸进裤管,挑开内裤边缘,先是揉了揉微敞的贝肉,而后食指和中指并拢,插进湿润的花穴。

剧本世界里,黎初勉强算得上经验丰富,但现实这具身体却青涩得很。

手指进入得不算困难,可甬道被撑开的酸涩感,还是让她蹙起眉头。

好在凌清知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