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了点，哪像现在，看着完全就是被粗暴对待过。

这幕落入黎初眼底，她自己都吓了跳，根本想不起这身伤哪来的。

感受到覆在乳肉上的掌心僵硬片刻，明明她没做错任何事，还是没来由地心虚。

她偷偷瞟着凌清，角度由下至上，男人额前垂落的黑发遮不住眉眼，她看清了黑眸沉下的那一瞬。

即便凌清很快调整好神情，她还是将那一刻的变化记了下来。

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做些什么，正犹豫着，她的乳肉重新被按揉起来，掌心的着力点刻意避过了还有些肿的乳尖，掌根按在了乳肉上，修长的五指张开，捧住一边的雪乳，让乳肉从指缝间溢出。

凌清的动作很温柔，声音却平板得格格不入，“黎小姐喜欢粗暴一点的性爱？”

黎初喘着气，秀气的鼻头因快感而轻皱，她捏住身下的床单，手里的布料随着不停的收紧愈发皱巴了。

她知道最好的回答是否认这个猜测，但鬼使神差地，她反问了句，“如果我说是，你会怎样？”

“我会采用PlanB，如果黎小姐希望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