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你有文化，说什么都是对的。

可恶。

0470 第四百七十章 聊

车在距离黎家一个街道远时停下。

当凌清的手离开方向盘时，黎初几乎是同步地挺直了腰。

“对不起。”这是凌清的第一句话。

黎初的双手藏在袖子里，悄悄握成拳。

“这句道歉是为了什么？”她问。

“很多。”凌清侧身看向了她，眼神直接而热烈，“昨晚我有更好的处理方式，但我选择了最糟的一种。”

黎初的唇都被抿白了，指甲陷入了掌心之中。

凌清是后悔了？

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言外之意，她想说没关系，这事全当没发生过，都是成年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但黎初知道这不是自己的真实想法，她鼻子酸酸的，眼眶也有些热，她偏头不去看凌清，不想将委屈和脆弱展露出来。

“还有。”凌清看着黎初的侧颊和脖颈，继续说道：“明明知道这事对妳不公平，但我却不后悔。”

黎初肩膀颤了下，猛然回头看向了凌清，略红的鼻尖和眼睛泄露了她刚独自难过的事实。

凌清的手覆上了她的颊，指腹一下下地擦着眼睑处，黎初没哭，那处是干的，与其说他想替她拭泪，不如说，想借由这个动作驱散难受的情绪。

凌清又重复了一次，“对不起。”

黎初半点不难受了，她垂下眼，轻轻摇了摇头。

凌清的手微微施力，将黎初的脸抬起，他看进了她的眼底。

“后悔吗？”凌清问。

黎初还是摇头。

“即便以后有其他喜欢的人？”

黎初踟蹰了下，但还是很肯定地摇头。

凌清倾身吻上了黎初的唇。

黎初眼睫轻轻抖动，感受着唇肉被含吮住。

凌清一边亲着她，一边问：“为什么？”

为什么？

理由其实很多。

黎初不讨厌凌清，甚至有点好感，往深远点想，剧本世界还不知道要影响她的生活多久，如果半个月几回的春梦频率持续下去，黎初迟早有天要被逼疯。

到时，说不定她就要自己想法处理这个问题。

是凌清也好，至少，他是值得信赖的。

再说的阴暗点，就算凌清不像他表现出来的正直，有剧本世界这外因存在，脱离剧本世界前，他都不会坑害自己。

黎初心里还埋着一桩心事。

即便现实和剧本世界是分开的，她依旧无法心安理得地跟未来的另一半装作没经验。

她希望对方能够对自己坦承以待，相对地，她也不想撒谎。

黎初对把第一次留给喜欢的人这点没有执念，这么说可能不准确，以前有，但几次剧本下来，她就没有了。

如果对方不能接受这事，两人大可一拍两散。

如果对方对她的好是基于“第一次”的话，她宁可不要。

但她不想和凌清剖析她的心路历程，只含糊着回答：“发生就发生了，我也有责任。”

凌清摸了摸她的脸，结束了这个吻。

他看出黎初说话时眼底的闪烁，知道这不是实话，但他没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

确定黎初不在意就行。

凌清又问：“以后别躲我，可以吗？”

黎初“唔嗯”了声，没正面回答，也没拒绝。

凌清就当她答应了，继续下个问题。

“那，以后需要时，我可以当妳的第一选择吗？”

唰地，黎初的脸瞬间红了个透。

黎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