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欺负了,趁着黎初喝醉时骗着她哄着她亲密,说没欺负,他却也能有些说头,前两次达不到黎初心里舒服的标准,他就想着试试看用性器摩擦,肉贴肉的,可能比用舌头舔舒服得多。
他没替自己辩驳,而是趁机抹去双颊上的泪痕。
看喜欢的人哭得如此可怜,甭管什么理由,不心疼是不可能的。
他乖乖认错,“我的错。”
“本来就是你的错。”黎初这回没再躲避凌清,仰着脸任由他擦拭,见清理得差不多了,她眼睛睁得圆溜溜的,特别有气势地命令道:“你躺下。”
凌清没动,黎初上手推了下他的肩,并侧身把床让给了他。
凌清隐隐约约猜到黎初想做什么,他垂眸注视着黎初的脸,问道:“如果这不是梦,妳还会这么做吗?”
他知道自己问得很讨巧,问误以为自己仍处于梦境的人这个问题,得到的答案大概率和清醒时不一样。
但他需要一个借口,一个能说服自己越过道德底线的借口。
黎初不明所以,“现在就是梦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