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戒备地扫向比自家妹妹早五分钟回来的凌清,眼底满是狐疑,他有预感,黎初这要死不活的样子,绝对和凌清有关。

凌清依旧坐得笔直,只略偏了偏头,投来关注的目光。

黎远感觉自己手又痒了,但想起被喝空了的酒瓶,只能可惜地啧了声,索性不看凌清,眼不见心不烦。

知道黎远的性格,黎初也不想成为人群的焦点,她使劲揉巴快尴尬僵了的脸颊,声音闷闷的,“没事,喝太凉了,肚子有些闷。”

事关女孩子家那点事,黎远再关心也不会大大咧咧地嚷出来。

果不其然,听完她的话,黎远以为她是生理期肚子疼,便倒了杯热茶,又拿来一件外套给她,之后就不再打扰。

黎初终于有了片刻的清净。

她不知道凌清有没有在看她,但想起方才自己顶着一头乱毛,和他严肃谈论感情话题的画面,她恨不得连夜移民去火星。

太社死了。

在镜中看见自己一头的杀马特乱毛,黎初都有点佩服凌清了。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凌清顶着爆炸头,她是说不出喜欢的。

这样说好像也不对,她本来就不喜欢凌清。

黎初重新把脸埋进手掌中,无声嚎叫着。

一旁的方年接收到黎远的眼神暗示,也不打扰她,只特意盛了碗热汤,又捏了捏她的手,确认体温正常后,就放她一个人安静喝汤。

寿宴后半场,客人陆续离场,小辈这桌的大多是跟着自家长辈的,当人差不多走了一半时,凌清也收到凌老教授的示意,起身准备离开。

黎初本想装作没注意到,结果,手机嗡地一声,提示收到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