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平和地与她对视。

黎初飞快低下头，捏起裙角，用湿布团一点点拭净裙摆上的水渍，期间，水流声停止了，她却不敢抬头，怕再次与凌清对上视线。

她不知道要跟对方说什么，要把刚才的吻归为强迫行为，她着实做不到，凌清的动作太轻柔了，就像蜻蜓点过水面，只留下一圈浅浅的涟漪。

但要说她愿意吧，那也真不是，凌清有问过她的意愿，却没耐心等她的回答。

黎初的脑海中充满了杂乱的思绪，手里机械地擦着裙摆，连帕子表面沾满了橙黄汁水都没注意到。

一直注意着这边的凌清，不费吹灰之力地抽走黎初手里的湿帕，然后递给她另一条干净的帕子

黎初僵住片刻，又在水流声重新响起后，若无其事地接上擦拭的动作。

不久，水流声停止，凌清适时开口：“又怕我了？”

在凌清看不到的角度，黎初的嘴巴缓缓抿起，她依旧垂着头，半晌，带着一丝赌气意味的声音响起。

她道：“我不窝里横了。”

黎初有点自暴自弃了。

凌清听得想笑，用手里洗干净的湿帕换走黎初手里的那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