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2 / 2)

分之百。”

这次也不例外。

“但我本应该多考虑一下你。”陆长青有些尴尬地笑笑,同他上了已经在等候的车,“如果有意外,对大家都不好。也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我突然就......”

“那种情况下,说的一般都是真实想法吧?”胡胜遇低声道,“可能连你自己都不知道。”

陆长青总是这样。

他有时夜里睡不着,会暗自回忆自己和陆长青并不算多的对话,总觉得有点“隔”。他知道光凭言语穿不透这层钢化玻璃,毕竟它外表完美而光鲜的主人就是惯于使用言辞来伪装。那好吧,他想,各自退一步可在这时,又偏偏看到了似乎为他留着的门。

“就不能多说点真话吗。”

陆长青有些错愕地转头看向他。这时胡胜遇才发觉自己把心里想的给说出来了,伸手摸了摸发顶,没好意思再看陆长青。两个人各自靠着一边,只看到窗外风裹着细雨和飞尘,而天色依旧青灰。

直到走进房间,陆长青才对他说:“帮我一下吧。”

大衣堪堪披在他肩上,但衬衫袖口是向上挽起的,下头半截手臂打着一层石膏。陆长青倒也没磨蹭,他自己解开了扣子,将湿了又干的衣服脱下来一半,把左臂向胡胜遇一伸。

“慢一点。”他说。

胡胜遇不出他所料又脸红了。这人的皮肤比一般人要白,大概是遗传了他妈。陆长青只垂眼瞧着他,看他谨慎地将袖口的褶皱一点点展平,把布料向下扯。

“还好我平常都买大一码的。”

“疼吗?”

“不疼,你快点吧。”陆长青说,“我要去冲一把。”

他直接跳过了“我们是不是要住在一起”之类的无聊问题,在脱下衬衫后直接开始解皮带。浴室门砰地一关,胡胜遇在远处呆愣一瞬,回头就冲向床头柜翻找抑制剂。

该死的。

陆长青一来,房间里全是那股味道,浓烈得叫人头脑发晕他好瘦削,可肩头和肩颈之下又是润的,整个人像一块羊脂玉。怪不得那些人老说omega是物件,话恶心得很,可他确定自己也看到了差不多的东西,这足以叫他喉头发紧,那种原始的破坏欲被生生拉扯出来,一时无法回头。

他一拉开抽屉,里面空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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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精神状态超级无敌差…

北京今年的雪究竟到哪里去了?不下雪的话痛苦的一年就不能翻篇,冬天变得滞胀起来,大风像是无实体的呕吐物。

太好了,就这么鬼鬼祟祟、草木皆兵、偷感十足、胆战心惊地活着,感受各种各样的小微型愤怒。是谁要五点多爬起来抢去zgc的票??是我!!是谁马上要期末??是我!!是谁寒假还有一堆破活??。。。

乐了。遂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