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们很好奇一个Alpha和一个Beta的组合,对于Alpha来说,注定一生的易感期都将在痛苦中度过?。

在现?场听人说,以往文化?艺术周,陈队总是请假。今年竟然准时到场了。真是稀奇。

来不及细想这个哑谜,游夏被陈惊杭拉着参加了双人羽毛球赛。两?人一路过?关斩将,经历初赛复赛,把把第一,轻松进入了决赛。

这是游夏第一次和陈惊杭合作比赛。“没想到我们还挺熟悉对方的。”

好几?次,他看见陈惊杭手腕转了两?下,或者陈惊杭看见他脚挪了两?步,都猜到对方想干什么,还猜对了,随即配合对方打。

周围人多,陈惊杭向他低头侧身,压低的声音滑入游夏的耳道,“每天晚上都抱,能不熟悉彼此的身体么?”

陈惊杭的咬字像是浸泡在甜汽水里,咕噜咕噜,一枚枚气泡充满了游夏的胸腔。他回?敬道,“确实,那以后?咱俩做-爱得更熟悉了。”

啪嗒啪嗒,泡泡全碎在了陈惊杭的心口里,造成?的冲击力震荡着他的心,牵动着呼吸器官。他倒出药片,含在嘴里,这下涌动的渴-欲才平静下来,“别?撩,裤子会着火。”

游夏对他做了个鬼脸。赢了这么多场,飘了。什么都不在怕的。

决赛的对手是一对中年夫妻。今天所有人都是休闲装或运动装,没有军衔徽章让游夏辨别?有没有得罪人。隐约听见有人喊对手“上校”,是陈队的上司。从尊老爱幼上,游夏也下不去狠手了。

第一场比赛,他们两?个年轻人比分领先八分,差距不大。游夏对陈惊杭使眼色要?不要?稍微放点水?

陈惊杭说,不用,他们都知道他的脾气,故意放水等于让人觉得他被夺舍了。

对此,游夏只?能说,“陈队,你好狂啊。”

最后?,游夏戴着一枚金牌坐上了回?家的车。

可惜这是非正式比赛,金牌并非纯金的。颁发奖牌的时候,游夏又遇到苏长乐的爷爷,苏老上将。

苏老上将亲手给他和陈惊杭戴上奖牌,看得出很喜欢陈惊杭。末了,对他和陈惊杭一人竖一根大拇指,慈爱地笑着,“比赛打得真不错,用年轻人的话来说,你们是真的cp。”

“老上将还挺潮流的,我还以为他会因?为自己孙子暗恋你却得不到而?厌恶我呢。”

游夏心情颇好,坐在副驾絮絮叨叨,陈惊杭这次倒是反常,不会接他每一句话。只?是安静开车。

今晚月色很美,车外的一切笼罩在静谧中,如水缓缓流淌。相比之下,车内气压似乎越来越高了,游夏抚摸奖牌的手指倏地停滞,当?他想通哑谜的那刻,车猛地停在了寂静的树下。

车灯没开,月光照射进前窗,在半明半灭的视线相触里,游夏被陈惊杭的眸色烫到了一瞬。

Alpha颈环上信号灯急剧闪烁,在只?有空调运作冷空气流转的紧闭车厢里,那闪光更像是危险警示灯。腺体在发痒、幻痛,游夏想起上次被疯狗又吮又咬的体验,身体先做出了反应,往后?退,抵上了车门,车门锁死了,没有退路。

在这段时间?里,陈惊杭目不转睛,颇有耐心,衣衫整洁,像是在等待已落入陷阱的猎物做好心理准备。

即使这样?,游夏也清楚记得,陈惊杭易感期就会撕破高冷淡漠的外皮,变成?一条离不开他的疯狗。

他早该确认的!

陈惊杭最近对他这么好,目的是他的屁-股!!所以在他知道他有性-瘾的秘密后?,才会对他越来越好。因?为他是Beta,不会怀孕,又刚好知道他的秘密是吧?

“陈队,你这么无耻,你的同事们知不知道?”

“多骂点,我就不